如烟往事

落叶海

　二十多年前，我在北京某高校读大学，还没有女朋友，正在追一个高中女同学，她在上海读书。
( h$ K  O  `! \- @6 H! P- ~5 x3 D
　　我们系没有多少女生，就那几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也都早有男朋友了。我不善於交际，很难在其他系找到女朋友，只好舍近求远，千里迢迢地写信给远方的高中同学。
- H. o2 g1 v  G! b! j" q$ |
% ]  \, g$ D3 Y& v/ K3 L" ]　　那时我们班同学常常搞到一些香港三级片、西方毛片，晚上跑到实验室的电脑上观看，一群荷尔蒙严重过剩的男生，看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，但除了偷偷摸摸手淫自慰外，实在没有办法泻火。
" S9 U1 B4 L) V0 I
9 }0 ~$ F1 |5 u( a/ f　　有天晚上宿舍卧谈，有人提议去找个小姐，但说了半天，还是没胆子真去做，只好过过嘴瘾。

　　那时候，我有事没事常去校园外面大街上的几家小饭店喝酒，喝得醉醺醺的也能压压邪火，或者去操场跑步踢球。
. B6 Y( F1 ^' N3 o1 q( h
　　有一天晚上我又去一家老四川喝酒，看见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，大概２来岁，和我岁数差不多，一头好看的长头发，中等偏上的窈窕身材，大大的眼睛，笑起来很灿烂，声音甜美，虽然她的普通话很差劲。

% i' H/ ~6 h% F* }4 @　　我一时被她吸引住了，端起酒杯说总有意无意地用目光，她的正面、侧面和背面都很迷人，想起几天前在电脑上看的片子，真想把她压到床上我虽然满脑子胡思乱想，但一旦和她的目光相遇，立刻怯了，像真的做了那些坏事一样，赶紧低头，耳朵根和脸都红了，幸好我在喝酒。然后我又到处找她，她端着盘子忙乎个不停，好像一点都未曾注意或在意。

2 t! m. g% b' w/ ^2 k( W. c　　我故意慢慢吃喝，直到夜深酒店快要打烊，只剩两三个座位上还有人。我招呼她过来要帐单，付钱的时候，乘着酒意，近距离狠狠地盯着她看，越看越觉得她无比秀丽。

+ c0 z$ v7 U2 [1 e　　我转身离开酒店，走在街上，头看见她一个侧影，倏忽消逝。
+ M) A0 m5 E5 h/ p
　　（２）

　　以后我就专门去那家老四川喝酒，不过那女服务员不总在，即使在，也不总是她给我服务。
( n% Q: W* D" B0 S" p8 u! k0 ~
　　那家店有３、４个服务员，有男有女，操着不同口音的普通话。

& k  t3 d$ I7 e6 x　　我属於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，欲火中烧恨不得立马把她给上了，却不晓得怎么套近乎，在她面前立刻心慌意乱。
# g$ w1 K( B4 _# b& S# S9 \4 D
　　那段时间为了有钱每周去那家饭店，我又做家教又糊广告挣钱，忙得不亦乐乎。去的次数多了，她好像也开始认识我了，很是热情地招待我。
3 s) O0 g, s4 I
　　有个周日下午，下着细雨，我家教校，路过那条街，就直接到了老四川，弄了一盏老白乾，几碟子小菜，坐在窗前细斟慢饮。

　　那时时间尚早，大概３点来钟，店里只我一个客人，她给我端上酒菜后，坐在不远处的桌边，低头择菜。我一抬头就看见她侧后影，她却不能看见我，因此我放大了胆子细细观看她束腰服务裙勾勒的身躯，想像里面诱人的风景。

* D2 @$ ^7 t& T" j, {4 I　　我那时候还是个雏，从来没和女人上过床，连接吻把手都没有，但对男女之事以及女生的生理结构却懂得太多，结果只让自己欲火焚心，却无计可施。
1 c4 D8 p$ W: H" j# m
: _2 f) w5 M* y+ R/ g1 c　　有一天晚上我在学校外一条小街闲逛，望见路灯下一个女人，朝我挤眉弄眼的，那副装束和媚态，让我立刻明白那是一只站街的鸡。

　　我虽然那时精虫上脑，但还是赶紧逃了，一是那女人比较丑，也怕什么性病，更怕员警叔叔抓。不过如果那女人像这位女服务员这么漂亮，我也就豁出去了。
* `6 S( J* t( i  F0 F. x9 Y1 o
' n/ D& p1 g& m$ i) d　　我正在胡思乱想，想找藉口跟她说话，她可能择完了菜，忽然站起转过身，拿着手里的东西刚想迈步走，就看见我直勾勾地望着她。等我反应过来，觉得异常尴尬，赶紧低头喝酒，心跳不已。

: A# T' }2 c5 {, f7 m, L　　她扑哧一声笑了，竟走到我的桌边，对我说：「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，常常一个人来喝酒？」我抬头，却不大敢直视她，呐呐地说：「是的，最近心烦，借酒消愁。」「你是附近大的学生吧？」「是的。」
. i7 `3 x) R6 _
　　「看你的样子也像。你是大的高材生，有什么可烦的！」她脸上现出一丝羡慕和淡淡的哀愁。
/ G5 l- Y- K% |2 b$ j2 d
; `: W4 \; X- p- i$ }! O8 H　　「烦人的事情多着呢！」我心想你要是天天陪我上床，大概我就没有烦恼了。

　　「你是不是失恋了？你的女朋友不理你了？」
9 k% r: X' W8 W; G9 H, A
　　「没有，没有」

　　我一时语塞，不知说什么才好。我那位高中女同学，只说假期要跟我见见面，对我的长篇情书，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，不过总算很有希望，至少我这么认为。

" K. c5 T9 @( C1 N- L　　「肯定是的！哈哈」她笑着走了，提着一篮子菜进了厨房。

　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，连对面的街道也模糊不清了。
  i* {  H) b& a1 l
　　（３）

: A7 j% d2 K9 G4 L) @, O　　我们宿舍的范驴子常说，追女孩就得厚颜无耻一点，像我这样脸皮又薄又嫩却老想着上的人，只好活受罪。

　　范驴是理论专家，牛皮吹得山响，但我也没见他交上女朋友。
8 @7 R+ O1 C; n% r, B1 l1 E! R
2 h- U3 C& O9 T, r　　有天晚上，范驴很迟才宿舍，是从水房窗户爬进来的。
1 m" J, S# s9 S/ r" \2 C" S0 L
# V3 p) j) S7 K4 X$ v　　我们的卧谈会刚结束不久，还没睡着。
/ m4 M, {/ K/ L" @
　　范驴一进来，就大声嚷嚷，说他在一间熄灯的教室里，看见一男一女在搞。

　　女的仰面躺在课桌上，男的站在地面，把女孩的光腿抱住了，使劲抽动，那动作真大，又把女的翻过来，俯在桌上翘着白花花的屁股让他插，最后男的屁股直哆嗦，估计都射进去了。

4 K1 {0 _9 w: X( V3 h1 I6 X　　我也不知道范驴说得是真是假。

* {  x$ A6 a/ z8 d　　我和寝室的老大哥老秃，有一次夏天上晚自习，溜达到教室楼湖边小树林抽烟吹牛，忽然听见林子里传来极低的女子呻吟。我俩连忙扔掉烟头，悄悄蹩进去，生怕惊了野鸳鸯。

　　里面比较暗，但能看见两个人抱得紧紧的，男生一只手插在女孩的大腿中间，不知道在干啥。女孩身材不错，脸蛋埋在男的胸脯看不真切。这时那男生左手把女孩的裙子掀起来，右手把她的内裤一把拽到膝盖，露出非常肉感的屁股，不肥不瘦正适，反射着些让人头晕的银光，像两瓣月亮挤在一起，交汇的地方有些黑暗，却是最要紧处，我和老秃恨不得眼神能够拐弯，死死盯住那里。
7 Y- L- J8 l5 H! x0 W
8 e% I3 |, z: ~4 \) s' g* s, A　　可惜只有几秒，她的裙子就掉下来遮住了，只见男生的手在里面轻轻搅动，女孩压抑地哼哼着，一只手也伸进男生的大裤衩里了。

5 y* o: Q) N' T2 E# I3 N　　我和老秃看呆了，恨不得上去打跑那男的，然后把女孩给压倒在地。也许他们发现了我们，忽然停下来，很快整理了一下衣服，手挽手从林子另外一边匆匆走掉了。只剩我们两个支棱着好大的两顶帐篷，半天都挪不开步。
+ i4 R2 \- R% e" ^' X
　　这时那女服务员从厨房出来，轻快地哼着歌，走过我的桌子时，我不失时机地奉承道：「你唱得真好听！」她停下脚步，笑盈盈问道：「先生，你还要什么吗？」我心里想我要的东西你也不卖。想起范驴说的，便厚颜无耻道：「我能请你一起喝酒吗？反正现在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。」她摇头道：「这是我的工作时间，不好喝酒，但可以陪你说一会儿话。」说完她就在我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下，问：「小，你叫什么名字？」「小？我肯定比你大吧？」我抗议道。
; B; O! Q) x. Q. k6 E  [) ~
　　她还真比我大半岁，如果她没有谎报年龄骗我。她名叫沈轻红，我立刻尊她为红姐，她管我叫家明小。

　　红姐说她高考两次落榜，於是出来打工，闯荡江湖好几年了。
' a* ]; r; M$ ]6 N1 k2 G. L
　　我们正聊得入港，外面骤雨初歇，进来两个人，插手站着，红姐赶紧起身招呼客人。

　　（４）

　　这顿酒喝得畅快无比，虽然只和红姐聊了十几分钟，感觉她应该岁数比我略小，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充大，叫我小。奶奶的，小就小吧，只要上了她就行。
/ z3 L3 d6 u; W
　　我心满意足地走在雨中哼着不着调的小曲，到宿舍，躺在床上狠狠地意淫了她好一会儿，但觉空虚无聊之极，抱着脑袋盘算了一阵，如何骗她才好。
! ^* ^6 p: E/ E& j. Z# @6 t
. Q. k* K) ^* B+ P, y3 u  _/ x　　吃罢晚饭正准备去晚自习，老秃说他搞来一个光碟，大家伙跟过节一样，骑着自行车杀奔实验室。那光碟被看的遍数太多，老卡，老秃忙得一头大汗。

6 E0 r) a& P# Z　　这时一个师姐闯进来，我们都没注意，等发现了，已经太迟，还好不是毛片，要是师姐瞧见两件硕大无毛的宝贝物事正在交战，那就狼狈了。

　　看完了三级片，那晚的空虚比以前更胜十倍，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看这些玩意儿了。

) t1 c$ ^! w& q2 R9 c　　一个星期之后，我又是那个时间跑去老四川，不料那天红姐不在店里，我坐在那里喝闷酒。有个比较丑但非常友善的女服务员给我服务，看我望着窗外发呆，笑着问我：「你是来找沈轻红的吧？」「不是。嗯，就算是吧。她今天怎么没来？」

　　「小红今天休息，我们服务员也不能天天上班啊。」我想问沈轻红住哪儿，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。
+ S. @1 K5 k. Q0 ~+ S- h, |
  b6 e9 r, ~$ F% |# Z　　我付帐出来，姗姗走到大街上，准备去书店逛逛，忽见她站在马路对面朝我招手，连忙窜了过去。

3 N5 ?# t- n/ i; k4 u4 i7 ^3 s　　「红姐，你怎么在这儿？」

　　「我到货店买点东西，正好看见你，巧了。你今天又去喝酒了？」「嗯。」我暗想：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。

3 r6 p* ]/ f* X: a. K5 c" t) B4 W　　「你现在学校去？」
% z7 m( l' m7 O7 G  m9 K2 E+ ^
　　「我本来打算去书店逛逛，也不知道还开不开着。」「那好，我去货店了，再见！」她转身就要走。
- V0 L8 z+ d1 e
8 x4 q; M, ^  e8 Z: N1 [$ i　　「哎，红姐，你等等，我不去书店了。」
0 y3 ~/ C; l' c' Y3 \! V+ d  ?
& @& T* [: d* }5 f; v$ [! g　　「哦，那你校？」她转身，笑眯眯地问。
( Z% P' [" d" Q4 J% \% d3 N8 j8 r
8 }/ n: v* C, V9 V　　「我陪你去货店，怎么样？」

　　「我其实也不想去货店！」
& p. F4 y' z) s6 M
　　我们相对一笑。
' s/ U) u, c% `# G& l
. [& g; b' A5 ^  H% C　　「红姐，要不小陪你逛街？」
0 H4 ?9 f' `* l7 \( l) J
8 w9 h+ v1 C' w  C: u　　「去你们学校走走吧，瞻仰一下。」
& x2 k0 m- \/ T+ c
! L" o, {9 e& L6 i, _! l　　我们边走边聊，从西校门进去，走不多久就到了水塘边。那时已经深秋，落木萧萧，夕阳西沉。

　　沈轻红坐在长椅上，刚才还兴高采烈地，不知怎么，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4 b- W  f, N- L+ n7 g( _% a
3 t  T! \2 p1 d7 z) _. a$ ?1 R　　我站在旁边指手画脚自顾自地说了一阵，忽然发现不对劲，转头问她：「红姐，你怎么了？」她摇摇头，没说什么。风轻轻吹着她的长发，这时很安静。以前在饭店看见她，她总是把长头发盘成又粗有长的辫子，我第一次看见她只在头顶紮了一个发卡，长发像飘散的乌云。我坐到她的身边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- _" e7 _3 B% @. q
　　「红姐，你饿了吗？我们去吃晚饭吧。」

　　「我不饿。我出门之前才吃的饭。你饿了？」

　　「没有，我才去的老四川。」

　　我一时无语，望着落日缓缓消逝，天空渐渐暗了，路灯却还没有点燃。

! M- y% A  X0 r, J, r. V7 E　　我正想着是先去抓她的手，还是一把拦腰搂住她，她却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。

) a3 E- h* F/ D2 e# [0 |& z　　（５）
; C! R  g; A  o8 `
0 u6 V9 S9 D& g6 o( l: A6 }　　我赶紧把红姐搂在怀里。
$ L8 o3 I5 g/ t/ h6 z$ C
　　第一次怀抱女人，而且还是十分秀丽的女人，我心情激动死了，再看多少部三级片、毛片，意淫、手淫多少次，都比不上跟活生生的一个美丽女子相拥，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爱她，是所谓的爱情还是仅仅荷尔蒙作祟，可能都差不多吧。

　　我们寝室只有一个人（外号杨小邪）已有女朋友。每次我们在床上瞎吹女人，或者吭哧吭哧地手淫，小邪总是嘲笑我们，让他讲真经，狗日的推三阻四的不肯说。现在老子也有女朋友了，我不禁万分得意起来，把她抱得紧紧的，生怕她忽然跑了似的。

　　隔着许多层衣服，我依然能够感到她身体的柔软。我转过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，她伸手想推开我的样子，却感觉不到她在用力。

% G5 j# C' D5 g. K* Z" J- L, T$ N　　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温暖的手，她的面庞现出一些红晕，在刚刚亮起的路灯下，仿佛秋天燃起的火。我情不自禁想去吻她的唇，她低头巧妙地顶住了我的脸，然后抬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：「小，你不好这么欺负姐姐！」「红姐，我，我爱你！」我脱口而出。但觉「我爱你」这三个字说起来很别扭、极不自然，简直是一种矫情，一时又找不到更适的表达方式。
' L( R; z% K' G* o1 m' t
5 V$ V; M& H! ]- ^/ c0 |9 I　　「我知道，可是」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，说：「小，你还是个毛孩子。」「我就比你小半岁啊，后年大学就毕业了。」我心里想，要是把你压到床上，你就知道我小的利害了。我们宿舍六个人，有天晚上实在无聊，比试起谁的小最伟大，弄硬了之后，用皮尺仔细地测量过，我的长度和口径都是第一，因此获得了权老实的尊称，其实我的也不比那五位大多少，需要精确到毫米。

　　后来看西方毛片，洋人那玩意儿真是利害，比驴马都要雄健，难怪日得洋妞嗷嗷乱叫，跟发情的疯狗一样。
& k+ U5 k7 q% l
　　我不好强求，只将红姐抱紧，想说点儿肉麻兮兮的话，讨她的欢心，却说不出口。不知不觉过去许久，夜黑了，没有月亮的晚上，水面泛着波纹，寒意一丝丝袭来。她抬起头说：「小，我要去了。」「那我送你吧。」

/ k8 |# D5 O" s! l6 `$ `9 }0 w- n　　「好。」
% d5 l0 C# x; B, ?$ U2 D, h& U
　　我拉着她的手，走过水边一带黑暗的树林，出离校门，路过灯火的长街，迈进一条小巷，在一处小院她推门进去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小屋的门，然后伸手拉亮了灯。小屋不到十平米，没有暖气片，很冷，但看上去很整洁。我站在门口靠着门框，没有贸然进去。
( v2 h4 J2 f8 l
. V9 Q5 P8 Y" V' A　　「你站在门口干嘛，快进来，今晚真冷。」

0 ^9 d, N% F  A1 ^' O4 i　　我赶紧闪身进去，生怕她后悔，她一把将门关紧。

( C: ]2 I  X1 ^　　「小，你饿了吧？我煮点面条一起吃，好吗？」「好，我特别喜欢吃面。」这时我真觉得饿了。
" a! }. M+ ]$ }% ^3 l
2 T' W. ^( M2 ?5 Y$ u- L& d　　她出去过了好一会儿，端来两碗汤面，每碗里两只鸡蛋，几根葱丝。他们十来个租户公用房东的厨房。我们就着小桌，坐在小凳上，正呼啦呼啦吃着面，下午我见着的那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，笑嘻嘻地说：「嗨，你们两个在这里吃面！」「春梅，你来了？」她和春梅租这间小屋。
+ H! z$ \; [; r
' W7 C$ T# y6 S' A% i! C　　「早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，我就到朋友家去睡一晚上，不打搅你们。」春梅爽朗地说。
5 z7 [8 ]3 y; J9 R$ r4 x
1 e* H5 O0 Z2 I4 m' B+ h7 ?　　「你瞎说什么！」
1 p8 l5 |$ _4 @1 V+ f4 e7 B
5 O2 X% J; \) n4 G; B0 U　　我有点不好意思，三下五除二干掉了那碗面条，赶紧告辞而去。

2 t4 ?- Y, Z4 [: c+ n* j3 [9 a　　（６）
$ ^% O2 n- f- v$ n" E1 a3 {" N
' u* n; Q1 f% a- d; g, a  w　　我和红姐开始了一段颇为奇特的关系，介乎姐和恋人之间，我拿她当女朋友，她当我是她的小，总也不让我碰她的关键部位，搞得我很恼火，以为她存心戏弄洒家，真想跟她一刀两断不来往了，却又时时想念她，想念跟她度过的每一分钟。
/ U4 Y' {7 X% f8 s
　　只要她休息，那段时间我们总在一起，看电影逛公园压马路。我根本没把上课当一事，一学期不听课我也能至少糊弄个７、分。

- E* a5 |- s' x$ @, E' J  C　　有天傍晚我们牵着手在大街上闲逛，一不留神撞见了三节棍。

9 }/ d  e2 Q& n2 q# N' i: y! }: ]　　这小子是我们寝室的第一猛人，敢公开手淫，把他那睡在下铺的兄摇得差点晕船，大叫「你这反革命手淫犯！」可能由於手淫过度，他的小的根部好像长成了两截，加上龟头，便是三节棍。他贼眉鼠眼地朝我一个劲坏笑，我假装没看见，大摇大摆走了过去没理会他。
0 w: F/ E# Z/ Y# C  v% O- w$ f+ j
# ^- g' M' T' H5 k4 g　　沈轻红却注意到了，走出去很远，忽然问我道：「刚才那个人，是不是你的同学？」我想装糊涂，但觉得骗不了红姐，只好点头说：「是的。」「那你怎么不跟他打招呼？」「这小子坏蛋，我怕他胡说八道。」
4 I$ [% r* r8 y
, s. C1 K, ~) ?1 |4 w: y　　「你去见到他，他还是会说的。」

! e/ h  V5 O3 Y, U- B3 W+ r; t　　「那随他说去了。」
/ @' T4 w0 A, N7 G4 @/ ]9 I9 B
　　我心里很矛盾，怕同学嘲笑我找个端盘子的做女朋友，可又不想在和她上床之前放弃。
) U6 z. h; x. [: J$ V" m
) `+ \; G$ b( _. Y' G8 o　　过了几天便是元旦，晚上我拉她到校园里玩。

　　我们早就说好了，老板娘格外开恩，那天让红姐提前一个小时下班。那个大水塘四周架着篝火，冰面上到处都是欢庆的人群，大声唱着歌曲。
. h: s& Z/ v  G8 H6 G3 H/ ]
　　我们混在人群里，非常开心地瞎跑，由於太乱太暗，她一时不见了踪影，我急切地四处，呼喊她的名字。忽然我被人从身后抱住，头看见是她，暗暗的火光里，我看见她脸上两条浅浅的泪痕。
" M& n2 e  o( q: N
/ E- V; y$ h) ?　　这时雪开始飘落，当新年钟声震响，转眼被无数年轻的呼啸淹没。许多情侣热情相拥，热烈相吻，我也抱住她，第一次和她唇吻。
5 V" l. b( Z7 g7 I9 u
　　她闭上双眼紧紧抱着我，舌头深入我的口中，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，疯狂地吮吸。
6 j9 r8 @2 [, d8 L: n8 r6 ]
5 T, W" d  u4 |- g* p　　我趁她意乱情迷，一只手搂紧她，另一只手掀开她的长尼大衣，隔着裤子抚摸她圆润紧致的臀，见她没有反对，便继续深入，打开她的腰带，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细草茸茸的美妙所在，分开两瓣淤泥也似的滑腻，感觉隐藏着的温泉和热谷，让人销魂彻骨。

　　她的脸红了，喘着粗气停止了热吻，嘴唇贴在我的耳朵边说：「小，你不要这样，被人看见了，可不好！」我也觉得有些过分了，赶紧抽出手来，将指尖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那略带荤腥的味道，又放进嘴里细细品味。
! E. ^, d% c/ }5 K
1 t9 R0 G' u, i9 O　　她嗔笑着迅速紮好腰带整理好衣服，对我说：「你这个小流氓，大坏蛋，快送我去吧！」我开心地拉着她的手，边走边说：「你让我这个小流氓送你去，你不怕我把你」我想说强奸，但忍住了，因为周围有好多人。

. S5 @8 |( C  i: d5 M) J/ C/ J4 _　　这时雪越来越大，在路灯的光芒中，无数乱琼碎玉飞舞，好似来自一个纯洁无暇却又疯狂迷茫的世界。

" L" a% |% f4 X: v! h　　我们来在小屋门口，我想春梅肯定在早在里面睡着了，不方便进去，便对她说：「红姐，我就不进去了，再见。」「小，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，你不是想耍流氓吗？」她笑着说道。

　　「唉，我早想耍流氓了，但春梅在里面，我还没有那么流氓，呵呵。」我咽着口水，望着到了嘴边却无法吃着的肥肉，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。
: e" g7 F5 l  i1 o7 @( H9 I) R
　　「春梅今天晚上去朋友家了，不来。」。
3 X- \8 i' I! G" y
. Z- F3 g9 l) v/ t% p8 d　　（７）
0 i  q, }0 Y) @; H9 I
8 W/ N9 r2 x9 K4 p6 ^4 M* l　　说完她掸去身上的雪，开门走进小屋。

# d. S" K( _5 o5 V8 t  R* K' F; Y2 @　　小屋忽然明亮起来，她坐在床上，望着我关上房门拴好插销，走近她的身边，将她搂在怀中，亲吻她的额头和秀发。
5 K4 l3 g" u: I) c7 c* d% [
: ]" L# _1 c1 A7 \8 s　　她轻轻侧过头，把脸贴在我的胸膛，似乎想倾听我热烈的心跳。
: t9 q9 f- H3 s: A( `9 M% z, E; V
" M( i2 e0 z  {' ^3 j　　我伸手解开她前胸的大衣纽扣，隔着厚厚的白毛衣，抚弄两座柔软挺拔的秀峰，她便转过脸面对着我，四片嘴唇自然地贴在一起。

　　我轻轻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，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，她伸开两只手抱紧了我的头颈，紧闭美丽的双眼。

　　她在柔和的灯光下美丽极了，让我不禁停下亲吻，抬头仔细看她的脸。她好像从沉睡中惊醒似的，睁开眼睛凝视着我。
) D! J# P/ C/ B) @1 x
3 a9 n# F2 q2 o4 @0 X7 x( _/ S　　「轻红，你真美！」我轻抚她的面颊、头发、耳朵和颈脖。

/ H# `, v4 I; R4 E　　她轻轻推开我到一边，脱下沾满积雪还未融化的靴子，甩去大衣，蜕去所有衣物，坐在床边赤身裸体却一点也不害羞地面对着我。
; K" M  }9 g! [9 s' w
/ ?0 z( Z( N2 B& A0 o! Z　　我呆呆地望着她，两只眼睛不够用，她身体每一处都不肯放过，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幽暗处。
5 z8 |7 ~& I9 ]' C6 U- e8 K; g
- P" j1 i, C, W3 M- h5 u9 m　　过於寒冷的天气，让她开始瑟瑟颤抖，我心疼地拽过两条厚被，让她躺下仔细盖好。
# b, _' j. M8 ^  \9 }& ?
' t" ~3 ~& @0 `6 _" K　　我急急忙忙地脱衣裤，乱七八糟扔在地上，不知是由於寒冷还是紧张，手哆嗦得利害，衬衣老是解不开，气得狠命一拽，纽扣掉了好些。

　　她忍不住笑出声来，脸颊红彤彤的，像上一我们在一家小饭店喝酒喝多了一样。

　　寒气向我袭来，我也浑身颤抖，连忙钻进被窝，一把抱着她，浑身抖得更厉害了。

　　我们脸对脸侧着，她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，一只手轻轻安抚我的后背，使我慢慢安静下来，只有下面的小和尚鼓噪起来，硬硬地顶在她肚腹最下方细软的一丛茸毛上。
- N* g3 @# r) ]) W; ?/ x
# d9 |- t! ]% W7 M# c4 e& @% X　　第一次和妙龄女子赤裸相拥，所有文学作品的描写，都真实不虚，也远远不如。

3 o! g; @3 a; u9 B% K6 O1 p　　我觉得像红姐此时的身体，才是最美妙的。比她更年轻的瘦了一点，不够丰腴泽润，比她年纪大的开始长出多余的脂肪。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让我销魂，尤其紧靠我胸膛的乳房，有着无法形容的温软丰盈，我轻轻滑动身体，感受乳尖和乳晕反复擦拭的触电一般的快感。

　　我暗自赞叹造物的神奇，给我们男人制造这么好玩的女性身体，实在是世间顶顶好玩的玩具。怪不得从前的皇帝大都荒淫无道，要是我有三宫六院，呵呵，我也不爱什么鸟朝政什么鸟江山，老子要天天荒淫，比所有的皇帝加在一起还要荒淫！

" K) h3 R$ f% y8 I* d/ x　　我的小和尚已经受不了了，莫名其妙地难受极了，一团火苗炎腾腾地从根部向着秃头蔓延，一跳一跳地抗议着，如果再不给它浴液和澡盆，小和尚简直要上吊自杀了。
, ]$ K7 c1 E; Z) ]; w( ~
　　我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哪怕一次，但理论知识足可以当性学教授，知道必须前戏充分，男女尤其是女人才能欢畅，不然她觉得不爽，今后就不爱性交了。

　　我的手伸进她的私处，准备学学毛片里的洋鬼子，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抚爱她的阴唇、阴蒂和阴道口儿，谁知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一塌糊涂了，我的手像旱鸭子忽然掉进沼泽地，整个陷在水汪里。

　　红姐的脸更红了，也伸手探向我的下体，一把盈盈握住那里，望着我调皮地笑，好奇地轻轻抚弄那阳刚之物，还有两只涨得满满的丸子。
: S$ {* K  X( J+ e4 O8 x3 Y  q  }
　　我已经很久没有手淫了，哪里受得了她轻柔曼妙的爱抚，刚想让她拿开手，小和尚已经比我更加头晕目眩，哇地一声吐出积蓄良久的天地精华，全喷射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。

% M- }8 a1 Q7 J1 r; L　　（8）

　　红姐扑哧笑出声来：「小，你早泄啊，姐过两天带你去看医生。」我羞愧万分，跳下床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，然后去找卫生纸和毛巾，给她仔细擦拭乾净，短短几分钟又冷得直哆嗦，她连忙掀开被窝让我进来，抱着我的头脸，亲了又亲，不知把我当作她的爱人，还是小孩子，然后伸手摸摸我下面软塌塌的一撮，失望地说：「你这么不中用啊，我看你胳膊胸脯挺粗壮的哩。」我着急道：「怎么会呢！刚才一个没注意，等会儿就好了。」她笑着说：「你真是个小孩子，姐逗你玩呢。」她一边轻轻揉搓着我的阳物和睾丸，一边问道：「跟姐说实话，你是不是还是个处男？」「嗯。」我很难为情地说，真希望有些真刀实枪的经历，好跟她吹嘘一下。
3 k8 L1 P9 u3 y
/ t# [' y" T# \# U　　「真是个好孩子！等会儿姐让你失身了，你会不会哭啊？」「嗨，红姐，你怎么老拿我当小孩，我让你知道我的利害！」我的小和尚已经在她的手中恢复了狰狞，於是我翻身压在她身上，和尚光头刚刚碰到她的大腿中间沾满露水的春草，还没深入沼泽，就又不行了，突突地抖动起来，还好没有喷射，只好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。
1 t. N% M$ L' @+ N) t* n( e9 M
　　她的娇躯何其柔软细腻温存，难怪那本绝世淫书的名字叫做，能够趴在红姐的身上，这时让我去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。
4 b* S+ s- \$ ?9 R3 Y4 d5 Q1 _
8 o0 O& T7 ]8 R- m' F: ^) k9 `　　我低下头，缓缓从她的额头一寸寸吻到乳头，便停在那里，伸手将被子往下拉了一截，好仔细看她洁白的乳房，和粉红的乳晕乳头，像剥去花瓣的雌蕊被一圈雄蕊包围，摆在在凝脂白玉之上，轻轻摇曳，渗出些许秋露。
$ Q! ~6 V5 r( H: k& Q/ x; Q
$ r# |& a: J3 b: r, o) 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