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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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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 发表于 2017-11-13 10:06:45
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,刚刚的宫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,现在回到寝宫仍是有些眩晕,不过,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塞进后宫的世族女子,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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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g+ U* s6 I9 p6 R0 S+ @- e  他是大衡国君,继位五年,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精图治?大衡在他的领治之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,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,百姓称道,国泰民安,内无忧外无患,对一个国家而言,这不是最重要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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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I2 L8 C$ D6 l8 P  可,在富足之后,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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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立后,他才二十三岁,干嘛那么早立后?况且,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关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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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,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,反正他后宫嫔妃己有不少,子女也有了几个,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交代,朝中众臣也不好太说什么,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,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,这让大皇子的生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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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o. ]$ \5 ?, V9 \7 r4 u7 m 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,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,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通秀女,虽出身官宦人家,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,就算生了大皇子,但还不被一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,这不,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宫,而龙行瑞的亲舅舅,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后,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,目的自然是为选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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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s4 i9 V- z( }# h& |8 ^# \3 ] 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,不仅是雪妃,到目前为止,他没有立任何人为后的意思,他想,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,难道还不能争取一点自由吗?立后,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,皇后的人选,他一定要自己做主。 9 K( S- j0 g; U7 t2 A/ Z

; R; T3 O+ z9 h: e5 d$ k6 f& H/ \ 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,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,他的心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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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t: e# ]0 x; O! z2 d, C, ?' I, q 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,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,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,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,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,沈淀一下情绪,以防明日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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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,只留了几盏烛光,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,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。 , l" U$ ~! k4 |*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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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,不再管什么规矩,从门口转至龙床的一路上,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,雕龙镏金的龙床此时幔帐低垂,他也不去想,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床,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,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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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@" c" d# y0 z  o9 b# m+ o  室内光线有限,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,背对着他,似乎正在酣睡。 , P: ]" r2 A1 G5 Z  f( c+ \, g-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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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却是大怒,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,才送了女人进宫,转眼就送到他床上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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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j; i5 y  q4 Y! w' l' s  龙行瑞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,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,更不会对女人动粗。可现在,他是怒极了,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,不想这一扯,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,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,而那女人,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,低低地「唔」了一声,娇媚且慵懒,星眸半张着看向龙行瑞,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,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。 0 x% m% A1 g1 k" A% K8 u( \3 }  F3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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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借着昏黄的烛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,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,算不上绝色,龙行瑞冷哼一声,他们可真是大胆,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? ! z! M- O* E2 m8 ['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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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脸色铁青,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,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,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,大手一覆,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,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,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,虽在半醒之间,却也低低地「呀」了一声,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,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。 , s% a  C4 P/ r( l, a  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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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,微弱而又甜腻,很难想象,她是在呼痛,听起来却像在求欢。 , p) v2 |5 j. ?% ]  i+ @& W

  K+ N, @4 G: t4 ?3 V+ @% p: ~5 ]& z  只这一声,便让龙行瑞的男根瞬间直立,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,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,顶峰之处,绽着两朵嫩粉蓓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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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,总算清醒过来,可在她开口之前,龙行瑞己撕开她的底裤,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穴入口,没有任何前戏,猛地发力,一推而就。 * m) l2 d1 ?: O( x, j9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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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啊──」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,仰着头,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,便痛得没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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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^3 o) F+ T1 A3 q3 h: P1 m 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,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,却没遇到半点屏障,也就是说……「你不是处子?」他问得咬牙切齿,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,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!而另一方面,却是他挺进的地方,虽然干涩,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,四周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似地蠕动着,推挤着,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,还是吸进去。 8 X$ ^. O7 y: e$ |  Z- P*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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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皇上!我是……」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抽动打断,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肉穴,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,她的眼泪瞬间迸出,咬住下唇忍了接下来的话,看龙行瑞的样子,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,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,唤醒了他,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?他是皇帝,怎容此等丑事发生!还不若将错就错,在他……发泄了之后,自己便悄然离去,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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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{3 M2 S4 S2 l3 H& u5 ]  这么一想,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,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,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,而蜜穴中充满的,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,不只心情难以言喻,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,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,只能红着脸,紧咬着下唇任龙行瑞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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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龙行瑞,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穴,才抽动两下,便己察觉到紧密的穴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,让他的抽插更为顺利,同时小穴的吸吮更为有力,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! 0 ^" J# `9 ?4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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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才插了两下,就出水了?」龙行瑞问的满是嘲弄,眼中却是欲火如炽,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,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,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,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肿的小孔里,几乎将那小孔撑爆,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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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_3 M7 k# H. o, {9 x. E+ p+ X/ a: }  「水可真多!」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词浪语,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虐快感,每次都将龙根抽至小穴入口处,再狠狠贯入,看小穴被插弄得嫣红肿起,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,到最后,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出被插弄的肉穴,让龙行瑞的每次插入都发出「噗噗」的水声,放荡而淫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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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J9 ?0 A. {- [9 Q- F  而那小穴,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,反而衔得更紧了,蜜穴里热乎乎湿漉漉,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,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,若不是龙行瑞紧咬牙根,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。 ) k! x. _' J' i; F2 g% `, K.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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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,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,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,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,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下抛飞,乳尖早己涨大挺立,又痒又疼,伴随着下体蜜穴的充实酥麻,乳尖更加难受,竟想……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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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}3 q  G6 |7 j  想到自己竟有此淫浪之心,蓝婵羞愧交加,哭得更为无助,却不知这哭声听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,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,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插於愈发紧窒的水穴之中,那「扑哧、扑哧」的交合之声给他带来肉体外的极大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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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d4 W( u- ]- z& F% Y% O  「嗯啊……唔……」在龙行瑞抽插了数百下之后,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,咬着下唇,却仍溢出丝媚呻吟,身下水穴瞬间缩紧,穴内媚肉不断推挤着,几乎将龙行瑞的龙根夹断。 4 k; c* y0 Y" o  |!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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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,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,狠狠地向前一攻,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,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,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的一双乳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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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根插向更深,直接顶在子宫口处,可龙行瑞仍不满足,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,用力地向两旁扒开,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,直让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子宫入口,竟就那么冲了进去! 3 ~9 `4 A6 E7 H  E% p

; X( ?5 |! V9 S: J+ v 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,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穴散发开来,冲击着全身,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却叫不出一丝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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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f4 X. @3 p6 f1 V; Y* I  而她的水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,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、而后抖出滚烫阳精的同时,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,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,他从不知道,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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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~- D" w( [! ]8 f% C% l3 N' m 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,眼睛半睁半闭,小嘴儿无力地张着,一丝香诞从口中流出,引诱着龙行瑞前去品尝。 $ G& e7 ]4 d  k; C' U

, u* n" r9 n0 a8 a' O8 @ 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,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,一双大手握上女人软嫩的双乳,狠狠掐弄,肆意揉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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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U8 v4 \: h& B; w9 \8 u  蓝婵刚泄了身子,哪堪如此玩弄,仍被插弄着的蜜穴又收紧了,乳尖处就像着了两把火,越发挺立,像两颗红宝石一样,极具诱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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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着这副美景,龙行瑞却是面色一寒,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,冷哼一声抬起头来,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,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,再毫无预兆地齐根没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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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H, B) n& A1 c" y 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,却没了交合欢愉,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,之前灌入子宫的阳精被压迫出来,红艳的穴口衔着粗大的阳刚,浊白的体液不断挤出,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,形成妖艳而淫靡的一幕。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,蓝婵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,中间蜜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插弄得疼痛不己,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宫入口,小腹酸涨难忍,再无一丝快感。 : A4 F& S; }4 |( i. s" ^( }

' d- e' i( F" |2 s; Y  龙行瑞却不因此满足,他抓着女人的雪股,两手么指己伸向蜜穴后的菊穴,借着滴下的体液,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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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啊……不!」蓝婵菊穴猛缩,后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,「那里……不要,求你……」龙行瑞却很满意她的表现,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,压排着菊穴内充满弹性的穴肉,双指微一用力,竟将那紧窒的菊穴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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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~6 i% o. e7 ~% R9 W  蓝婵痛呼出声,臀肉不自觉地收缩着,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,可龙行瑞哪是那么好相与的?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穴,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,感受那可怜的菊穴颤抖收缩,终於笑道:「这儿还是第一次,嗯?」「不……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,可她刚刚泄身,又被龙行瑞如此玩弄,哪还有什么力气,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,而她的求饶娇喘,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虐之心,不由分说拔出龙根,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穴,狠狠推入。 6 I# ^* ^, B0 q  R8 |9 p5 k6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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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啊……」蓝婵只觉得菊穴好似被人锯开,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流下,而她的双腿,己疼得不住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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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I% v) k- Z9 |6 u% h! g' |  龙行瑞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,心中终於舒畅了些,不待蓝婵疼痛过去,便开始摆动健腰,每一下都捣至最深,直让蓝婵哭喊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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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穴夹得舒爽至极,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穴,不似刚刚玩虐过的肉穴娇嫩水软,让人一插进去便想死在里面,这菊穴儿,却是紧窒而有弹性,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,四壁的穴肉同时压迫着他,几乎让他瞬间释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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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真是个浪娃,菊穴儿都这么有感觉。」龙行瑞轻喘了一下,感觉到来自女人蜜穴儿中的湿润,不是之前的阳精体液,而是新一轮的,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浪液。 5 O" ]7 c8 `+ E/ @

- M7 w4 \. q+ p7 ?' C 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蜜穴,流至二人交合之处,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插动,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穴之内,使得龙行瑞的抽动更为顺畅,每次都齐根而没,龙头亦能顶到菊穴内的一点突起,那是女人的子宫颈口,隔着薄薄的嫩肉,再次被龙行瑞的男根无情戳弄。 1 p/ Y- [* |9 I: j0 i# B7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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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、不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轻、轻一……啊!」蓝婵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,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,随之而来的是菊穴内的充实饱涨,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宫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,蓝婵的雪颈向后扬起,随着龙行瑞的顶弄,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,「求你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别、别……求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」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乳,指尖掐着涨鼓鼓的乳头用力拉扯,似要将它们扯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,而在龙行瑞的捣弄下,二人的交合处早己泥泞不堪,后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断插抽,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,而男根不断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穴儿吐出更多淫露,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,不仅沾湿了二人的下身,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,暴虐地玩弄、淫浪地反应,让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乳捣穴,男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,将蓝婵后庭的菊纹完全撑开。   ?) Y7 R% r* Y5 @( b

; M/ b+ C" p8 ~+ G0 l, ?( N  「不……皇上……瑞……」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,全身激颤着享受龙行瑞带给她的极致快感,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,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,希望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根能进得再深一点。 + D& P/ f, ^, E$ z5 r+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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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这么浪……这么浪……」龙行瑞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乳尖,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,一边拉扯,一边将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,今夜他要尽情的玩她,玩坏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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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该死!」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,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,不舍地放开女人红肿的乳尖,朝跪着的膝处一摸,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,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掉落的。 + \, I5 S4 K, k. l2 }" l6 [

  L, v% L$ L4 ?" _  j1 H 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,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,钩尖带些锐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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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想谋害朕么?」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,龙行瑞却偏这么说,他拿着耳环,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,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,突然他眸光一暗,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,有了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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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不、不……不要!」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尖一侧,那锐痛让她慌了神,她似乎明白了什么,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,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,那耳环……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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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」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,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,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,希望能制止他。 " Z! Q. S) ^* a5 i4 U

/ J4 b, S7 y6 r' T1 a# b7 G 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,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,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最敏感的一点,听女人破碎的叫声,心中却改了主意,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,将女人的大腿扳开,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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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,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,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,蜜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,菊穴儿将龙行瑞的男根咬得死紧,根本不能再动上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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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O$ U/ u: \/ P 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,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,不由自主地轻跳着,预示着激射的来临。他心中叫了句该死,手上却不停歇,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,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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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h( e. x0 d' Y! _. s 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,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床之上,因为幔帐低垂,看不清天色,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,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,连抬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,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,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,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,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,压在两腿之间,绝对是十足的折磨,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,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,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她龙行瑞仍在床上,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。她咬了咬下唇,唇上顿时传来刺痛,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。
+ U4 D% u2 ]0 X: N6 e% ]0 q
, V  @2 l8 Z# I8 [' p, c  得赶快离开!蓝婵轻喘了下,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,但她必须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,这样,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。
1 G3 [, N4 y- h( E1 j9 m/ T, L
& c9 X' ]+ c" N' e! S7 y  可,她刚刚一动,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,天!他竟一直在她体内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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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N3 t. s, v8 D, a) `9 S 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虐玩的情景,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,蓝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,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,可身上只要用力,后庭便不可避免地缩紧,含着那粗壮的男根,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,越来越硬。 9 e2 w+ ~- Y2 [7 j

* I4 K' g8 _2 ]7 A' Z3 t: U8 ^6 @  「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?」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,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,蓝婵心中一惊,知道龙行瑞醒了,急着蜷起身体,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己的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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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,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,轻易地俯身,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,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,捣得蓝婵娇喘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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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穴了,在蓝婵昏倒后,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欲望,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,直在那诱人的蜜穴儿和菊穴儿中又爆发了数次,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。没想到,只是过了几个时辰,被那嫩穴一夹,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。本来皇家最重养生,尤其是一国之君,房事绝对要节制,龙行瑞平日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,於性事上的要求也不高,对於后宫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,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,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,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,就那么半压着她,用力挺弄着健腰,感受着由那小小腔穴传来的紧嫩压迫。 . P' _: R8 o" c: v$ _! b

! s/ l8 [( _# F' t" k 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,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,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,可前方花蒂,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,此时被龙行瑞压住,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,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,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,而那东西,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。 2 s8 N5 e' E" t( g7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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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,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感觉不到太多快感,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,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,配合着龙行瑞,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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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龙行瑞,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,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,抽出自己的硕大,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,就着玩弄后庭时花穴里流下的春水,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穴儿中去。 : ]9 @! d) d' Y+ n- k.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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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啊……」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,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,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,也不顾唇上旧伤,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,便可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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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W7 Y' o, A' P# v: o% v# M5 p 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,抬高女人的雪臀,用力捣入,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宫,被子宫花颈紧紧地箍着,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,那简直就是天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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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事到如今,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,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,子宫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,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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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i. {- Y, X% q6 G 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,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,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,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,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,希望他快些发泄。可下一瞬间,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,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,蓝婵一呆,而后惊呼着双手掩面,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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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x( r9 N% d, L. Z  B  她这么一扭,龙行瑞顿时精关大失,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子宫内,他发出阵阵舒爽低吼,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,她的相貌,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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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J" _  o' D8 j% v- V# Q- d  与此同时,蓝婵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,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,她的眼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,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,眼泪瞬间冲了出来,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,但她做不到,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,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静,可越这么期盼,身体却越不听使唤,这次高潮来得巨烈而凶猛,死死地衔着龙行瑞的男根,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龙头,让他想抽身都难。 ( z2 S  ^5 `- k+ Y9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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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,可看到蓝婵的一瞬间,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欢愉,呆呆地看着蓝婵,心中惊骇万分,怎会是她! " R! A" {9 d% f! r# c, w/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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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,比龙行瑞大上两岁,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,蓝婵视龙行瑞为弟,龙行瑞视蓝婵为姐,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!在蓝婵十八岁出嫁之时,当时尚是郡王的龙行瑞伤心至极,亲自送蓝婵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亲,回来后也是忧忧郁郁地,甚至请求父皇将自己派出京城,做个分封郡王,就是怕蓝婵在夫家受了什么欺负没人帮他出头。不过这个请求自然被驳回了,龙行瑞更在两年后登上大宝,随后五年二人虽然多有书信来住,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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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蓝婵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,蓝家不想自家女儿在夫家继续寡居,便与那夫家达成协议,在蓝婵守孝三年后,签了休书,还蓝婵的自由之身,这才得以回到京城。   b, i- c: j6 H' w7 D; k

* P4 |) u! R6 I0 J. u- h  龙行瑞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,不断盘算着蓝婵回京的日期,可他万万没想到,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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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蓝婵更是后悔,为何自己要什么「惊喜」,不仅提前三天赶回京城,在太后默许下躲到清心殿,只为给龙行瑞一个惊喜,又为什么别处不躲,偏偏躲到龙床上来,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过去,这才有了之后的荒唐事! ( V5 g* n  }6 X1 l. W3 C

7 }7 p" S7 Z# x( x8 \* v  「婵……婵姐……」龙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目光中的震惊仍在,面色也渐渐变得煞白。 5 {/ G3 U2 ?4 @# i0 b4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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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……」蓝婵又咬了下唇,即时疼得皱了下眉,龙行瑞这才看清蓝婵的下唇伤痕累累,忙伸手阻止她。 - F9 N/ g( P! {' w

. [! y& q, k! b1 |; Q 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,他这一动,又是将指尖插入蓝婵的樱口之中,暧昧之色大增,蓝婵不由瑟缩一下,牵动了衔着硕大男根的蜜穴儿,顿时又羞又愤,红着脸偏过头去,断断续续地说清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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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N2 @5 a7 m; l  龙行瑞在听到蓝婵说「想给你个惊喜」的时候苦笑了下,现在这情形,真真是惊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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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蓝婵只说到这里,等了一会,见龙行瑞仍无动作,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,同时轻动了下腰肢,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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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如梦初醒,忙想抽身而出,可蓝婵的嫩穴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他,哪里出得来?不仅如此,更在几次扯动之后,让龙行瑞的男根再度复苏,涨满了蓝婵的水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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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E' A; m' N6 t% N. i  「啊……别……」蓝婵急喘着夹紧双腿,殊不知这一举动让龙行瑞更加苦不堪言,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处,顶在蓝婵的子宫里,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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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?8 i. D( U6 ~1 u! t, ]  「你……」当蓝婵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,龙行瑞的男根将她的嫩穴儿撑到了极限,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,恐怕都会将蓝婵再一次送上高潮。蓝婵脸上的红晕渐现,她急喘着,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,只能半闭眼眸,颤着声音喊了声,「皇上……」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龙行瑞放弃一切,可他明白,现在的蓝婵不过是被控制在欲望之下,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,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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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V0 H! O; F5 J1 n0 F  龙行瑞深深地喘息着,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蓝婵现在的媚态,回想着朝中最烦心的琐事,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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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蓝婵本己做好了龙行瑞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,却见他如此模样,知道从小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龙行瑞并未消失,心中怜意大起,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,抚上他的俊颜,同时抛却羞意,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,颤抖着轻喃,「不必忍得……这般辛苦……」龙行瑞早己在崩溃边缘,哪经得起蓝婵的触碰,几乎在蓝婵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,滚烫的白精瞬间迸出,烫得蓝婵连连颤抖,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泄身。 ' n3 O) A+ O4 i' Z

0 [1 A- Z) z, v( ^+ T  黏腻的体液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宫腔内激荡,蓝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,一双美乳更是不住抖动,似想要得更多,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,她真怕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浪词淫语。而龙行瑞,半眯着眼眸,一瞬不转地盯着蓝婵绝媚的反应,一双大手揉捏着蓝婵的臀瓣,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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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,蓝婵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,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,剧烈地喘息着,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,便见龙行瑞正牢牢地盯着自己,胸膛不住起伏,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后的舒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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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c  C+ m% ^7 g+ E  「婵姐……」龙行瑞有点认不得自己了,明明刚发泄过两次,可埋在蓝婵的水穴之中,自己似乎有无穷的精力,就在那极致的高潮刚刚过去,自己竟然又想驰骋於蓝婵的蜜穴,像昨晚一样,玩得她哭出来。 5 k# [9 V) o& V  E5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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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,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蓝婵,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蓝婵对自己的爱怜,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。 ) p0 F  {* E/ W/ g0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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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皇、皇上……」蓝婵松开自己的手指,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,「你……可还难受么?」龙行瑞知道蓝婵不放心他的身体,心中一暖,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,「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。」蓝婵的穴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根,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,脸上一红,偏过头去,艰难地道:「瑞……你……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?姐姐……有点疼……」蓝婵这副媚态引得龙行瑞再度小腹发紧,再听到她的话,他先是一愣,跟着便知道蓝婵说的是什么,忙借着蓝婵小穴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,引来蓝婵的一声轻吟,再轻轻抬起蓝婵的雪臀,将那犹自开合的蜜穴美景收入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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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别……别看……」蓝婵被龙行瑞抱住,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龙行瑞拦下,他仔细地巡视着蓝婵最私密,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,待他看清,不由得心中一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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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,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,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,正兀自轻跳着,蒂上穿着银钩,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,但花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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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穴,都流淌着浊白的体液,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便可看出,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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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S$ d; ?+ ^* J9 g) \( ^. W 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,龙行瑞顿觉没有面目再见蓝婵,再看她微蹙眉头,心中更是难过,忙伸手至花蒂处,想摘下那只耳环。 2 Q9 c; \0 z* y

. q& b" N+ d! Y- A  蓝婵却猛地瑟缩一下,痛呼出声,虽然随即被她忍住,可也让龙行瑞大感自责,更加放轻动作,扯动着那只耳环。 0 K  Z7 F1 q' m, K1 {% N; V

/ ]" O, e4 h6 k1 `  蓝婵虽没再呼痛,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,龙行瑞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,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,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,一低头,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。 / }5 B! g  g4 F, ?+ \

. D5 O3 O! [! g7 g+ P/ ^6 C! r  蓝婵低呼一声,怎能让龙行瑞做这种事,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,可龙行瑞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,让她避无可避。而花蒂上传来的,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,随着龙行瑞温柔的舔拭,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,可花蒂下方的花穴中,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爱液,沾了龙行瑞满脸。 , f9 r$ l# w! q' |

% s) [& x& {* m7 y  「别……够了……」蓝婵只觉得穴儿一阵阵的发颤,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,体内一片空虚,只觉得……不够……不够……要他那个东西……再捣进来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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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U/ i1 E6 }5 t$ \  察觉心中所想,蓝婵「呀」地一声捂住面孔,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,龙行瑞一惊,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,「婵姐,弄疼你了么?」蓝婵艰难地摇头,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,只是下体的春水横泄,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逼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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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?5 c# M  r3 s; Y( p7 y6 F: `8 w  龙行瑞也不好过,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,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,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。虽然明知此举不对,可他实在忍不住,抓着蓝婵的柔臀猛然抬高,低吼道:「婵姐……」话音未落,他硕大的男根已整根贯入,软嫩的穴儿又将他包裹起来,那一刻,仿至天堂。 * A  w0 r" j+ Z% M8 z4 i1 t0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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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蓝婵顿觉下体一涨,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,只这一下,她便达至高潮,穴儿咬得死紧,可龙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,蓝婵娇啼不己,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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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T2 ?9 a- f/ i; e3 M/ N  「婵姐,你真紧……」龙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,「好软,婵姐的小穴儿味道真好……」蓝婵同样理智已失,只能报以辗转娇吟,「嗯哈……瑞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慢点、慢点啊……不……好涨……不要那里……」她越说不要那里,龙行瑞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,直攻得蓝婵浑身颤抖,春水狂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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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波战后,蓝婵身子娇软地躺在龙行瑞怀中,龙行瑞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,「婵姐你看。」蓝婵望去,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,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,龙行瑞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,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,丝毫没有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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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想到自己刚刚的淫浪,蓝婵羞愧难当,翻身便要起来,却被龙行瑞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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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u% C/ v0 t7 M) o  W5 j  「婵姐……」龙行瑞细细巡视着蓝婵红晕未散的娇颜,「你……」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刚刚那肉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,可她是他的姐姐啊! 5 }0 Q* u3 x' w# J

% r1 ]# m4 [: X6 X( M  「瑞……」蓝婵艰难地开口,「你不必、不必介怀,姐姐本就是残败之身,与你……与你……也没什么……」说到最后,已是细若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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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S2 w, q- y( [' ?  龙行瑞却极不爱听什么「残败之身」,又见她娇羞的模样,忍不住又覆身上去,「与我怎样?」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蓝婵面色娇红不己,龙行瑞见状心头一热,手便探向她的菊穴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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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婵姐,一次都给了我吧,这里……」他的手指轻挺,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穴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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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啊……那里……不……嗯……嗯啊……疼……啊啊……好……好大……不啊……瑞……别动……嗯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」龙床之上,一个精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,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体捣弄进出,女子的菊穴儿被扩张至最大,忽地,那男子将龙根拔出,又狠狠冲入女子的前方蜜穴儿,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。 9 L* w/ w9 d( r. x% }: U2 ]# @2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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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怎会失控到那般地步呢? 7 T: a, o4 m, Q3 t1 G

* A8 V. S8 a* t  N& N, q  那件错事虽然已过去很久,可蓝婵的娇啼似乎仍在耳际,那绵软紧致水嫩吸人的感觉时时刻刻抓挠着他的心尖。他记得那日疯狂过后,他从她的菊穴儿中退出来,看着那一同逸出的属於自己的浊白体液,心里竟充满了无尽的满足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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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f: H4 N' ~5 ^% D+ R  可见她红着双眼,悄声吩咐李海全准备避胎药时,他却希望那碗药永远不要来。 - M% s5 ^+ A: Y; {- \/ ]

, C1 C; C) t4 M 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,她当着他的面服下避胎药,为的是不让他有任何后顾之忧,他身为皇帝,也断不可承认这晚的疯狂,可……可他,为何这么不开心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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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皇上,慈宁宫那边已准备妥当,问皇上何时过去。」李海全已然习惯了龙行瑞这段时间时不时的走神,上前低声请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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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微一点头,「那便去吧。」今日是龙行瑞同胞的五姐,安宁公主的寿辰,太后特赐宫宴,龙行瑞自然要去恭贺一番。 5 p# _+ B' `* D, Y# b+ S3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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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到了慈宁宫的时候,午时刚过,慈宁宫内装扮一新,可见太后对安宁公主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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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与安宁公主的感情也是好的,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,若是往日,他定然一早就来了,可今日……龙行瑞进到慈宁宫正殿,听着一屋子的「恭迎圣上」,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,没费什么力气,便找到了安宁公主身边跪迎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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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{/ X7 K0 D  }  她果然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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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龙行瑞叫了起,目光却凝在她的身上,在她即将抬头之时,几乎是同一时间,他狼狈地调转目光快步入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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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T. j3 E# q) q5 k  她一定会来的,她是安宁的挚友啊,他们认识还是通过安宁,安宁做寿,她怎会不来? ) f3 w7 n, Z0 P4 g6 ?5 [& l

9 A$ p) p8 u. }- }0 \+ q( h  龙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宁驸马敬上的美酒,嘴里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,他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安宁,不要看安宁身边的人,他控制着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错误,不能让他们……连见面都觉得尴尬。 - y% y5 @7 Y4 J& ~

7 X  x8 m* \$ b! y( B% q  浑浑噩噩,龙行瑞不知自己是怎么撑完整个寿宴的,又或许寿宴根本没完,他就借故出来,由始至终,一眼也没敢瞧过安宁身边的那个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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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{; L( }, x# Y- `3 t9 Y- U0 b  落荒而逃啊。行於御花园中,龙行瑞自嘲一笑,自他登基以来,保国护民的决策不知做过多少,纵然有人反对,甚至死谏,但他都坚持了下来,他知道自己是对的,他知道,他一定会治好这个国家!可现在,他竟为了一女人,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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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S+ q* E2 B; B3 ]) I( \  漫无目地的乱走一气,当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,发现那个不远处拜倒的身影时,再想退,已然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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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不看她,也就没有发现,为了逃开他,她一早便出了慈宁宫,却不想又在这里相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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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留了李海全在原地,龙行瑞硬着头皮上走到她面前,用自认最沈稳的声音说了句:「起来吧。」他的声音竟在发颤。 4 M7 N: |. x8 [' z9 W$ v

2 }. b& ]) t+ U  o* d  Q* @' R  他有些慌,怕被她发现,可良久之后,他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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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虽然站起,但雪颈低垂,目光紧锁地面,两只手置於腹前,绞得指节发白。 + p  `: S) i) O1 s. n7 `" t5 ^#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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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也在怕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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